喧闹而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阿高一看,秦哥果然带了两个美女,一桌上还有几个男的,大部分都和阿高喝过酒的。
阿高不得不再次佩服秦哥了,每次喝酒总能找来美女,这年头有钱的人不少,可像秦哥这样既有钱又有女人缘的风月高手绝对少有。
阿高喜欢美酒加美女,可以喝喝酒可以调调情,可以没心没肺,可以放浪形骸,一扫白天上班的晦气。只是酒喝多了真的很难受,有时候仿佛要把胃都吐出来了。而且阿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上个楼都喘。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迟早会垮,但一想到白天枯燥乏味的生活,他就无法抑制自己放纵的心,它需要酒精的麻醉。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喝!”阿高高举着酒杯提议,自己仰脖子一口干下。
秦哥带来的美女可能在酒局里混久了,很喜欢人讲黄段子。秦哥就讲道:唐僧去西天取经,漫漫长路,旅途寂寞。有一天终于路遇一小妖精,唐僧就对悟空说:“悟空,变成安全套吧,为师今日要亲自收拾这小妖精。”又一会,唐僧曰:“悟空,变成伟哥吧,为师今日要叫这小妖精求饶。”再一会,唐僧道:“今天好无聊啊,悟空,变成小妖精吧。”——哈哈哈!
美女对此乐此不疲,又摇着秦哥的胳膊娇声道:“秦哥,我还要听嘛,再讲一个既短小又有内涵的黄段子,好啵!”秦哥就指着阿高说:“这个四眼哥哥有学问,让他来讲。”阿高低头沉思片刻后,说了八个字:“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酒后分手,各回各家。秦哥在吧台前结账,阿高和那美女就站在门外的路灯下等候,愉快的说着话。此时的阿高只感觉脸庞一阵阵发热,也许是酒意上涌,或许是心虚的表现。很快,秦哥出来了,美女轻轻拍了一下阿高的胳膊,说:“你也回了吧,我们改日再聊。”
回家倒头睡去,夜半醒来,上了趟厕所,阿高就完全睡不着了。暗夜中他睁大一双黑色的眼睛,看着窗外一点亮光,那是路灯,看的时间久了,这时,一个倩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面若梨花,周身白白一团,仿佛触手可及,却又咫尺天涯。在一个个不眠之夜里,这景象有一段日子了。白天发呆的时候,阿高常常想,自己是否精神出问题了?
翌日,阿高起床梳洗过后,顶着一付黑眼圈就去上班了。一提到上班,阿高就一脸晦气,这按部就班,周而复始的生活啊,天天如此,周周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阿高用不着掐指算卦都可以知道机关日日折腾着什么。这种日子他已经过了14年,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每天去上班的心情,“麻木”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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