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实际上,两个女人就能够把这台戏唱起来,并且唱的很精彩。
在我值班的电力局家属院住着这么两位“闲”妻:一位是五四年生人,属马,无业。老公是电力局的内退职工,一儿一女,女儿已结婚生子,儿子也大学毕业招聘到外地工作。她现在的工作就是做一下两口子的饭,然后就到传达室闲扯。据她自己说,她的头发从二十多岁就开始变白,至今已是满头比她的脸要白好多的白发。为了叙述的方便,我就称呼她为“白”吧。另一位是六三年生人,今年本命年四十八。她是县酒厂的下岗工人,老公为了让惟一的女儿顶岗,年前也已内退。她的工作就是偶尔协助老公做一下三口人的饭,大多数时间也是来传达室闲拉。因为她长的确实挺黑的,我就称呼她为“黑”吧。
说实话,传达室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人多的时候可到十多个,可坐的地方坐满还有站着的。几乎是清一色的中老年女性,年龄最大的八十八。有一些素质挺高的,人家不胡扯不八拉,顶多谈谈养生、聊聊物价。可有的人不是笑话这个人,就是笑话那一家。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把位置让给她们,闪入里间关上门,偷偷地听她们拉。
昨天下午两点多,断断续续地来传达室五位中老年女性,其中就有“白”和“黑”。开始她们五人主要的话题是聊七十岁的老曹才找的这个不到六十岁的老婆,后来话题转到了聊自己的那一位。另外三位当观众(我在里间当听众),“白”和“黑”就开始把自己的老公“夸”:
白:昨天晚上吃饭,俺那口子“哎”一声,吓得我的心“怦、怦”的。
黑:他“哎”么呀。
白:他喝着酒,忘了看天气预报了,所以才“哎”一声。
黑:说起喝酒,俺那个才好呢,前天到俺姐家去,他和俺姐夫两人就喝了一斤多,回来的时候还说酒话呢。
白:俺那个才不要脸呢,天天晚上喝。
黑:俺那个倒不是天天喝,可有时候就喝多,记得那一年,俺刚买了木兰呢, 俺闺女才上小学的,他骑着木兰出去喝酒,回来把木兰也摔了,把嘴也摔的出了血,到家以后就趴床上睡觉了,我就给他哥、他姐打电话,让他们都来看看。
白:你打电话他哥、他姐就来吗?
黑:怎么不来呀,我说你弟弟摔的不行了,他们能不来吗?
白:嗨,你别说,这还真是一个法,以后俺也给他家里人打电话。
黑:就是,要不死了还说是咱害死的。
白:俺那个那天自己在家都喝多了,下楼的时候,俺闺女在前面,他就差一点摔倒,多亏俺闺女扶着他,要不是俺闺女,非摔死他不可。
黑:俺那个特爱吃香椿芽,那天去俺姐姐家,他吃了好多呢,可我不喜欢香椿芽那味道,俺家从来不吃香椿芽。
白:俺家就不行了,他想吃什么就给我钱让我买去,我如果不买他生气。反正钱是他给的,让买咱就买去吧。
黑:您家他也行呀,退了还在干,多赚一份钱。
白:嗨,别说了,他不听我的话,要是听我的话,不在局里干,去建筑工地一月能挣两三千。
黑:我才不让他出去干呢,他在家,他做饭,我就可以光玩了。
......
她们义愤填膺地狠狠“夸”老公,“夸”的老公“一包花”。这样的女人到底好不好,该不该在外人面前这样“夸”,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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